路子为是把沈夏夏扛回路家别墅的。
她拼命的挣扎着,但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渺小。
路子为把她扔在床上,抬手解开扣子。
受过他的百般欺辱,沈夏夏不想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。
当男人炽热的身躯已然压了上来时,沈夏夏胃部一阵不舒服,反感的想吐。
在路子为落下吻的时候,她倏然咬上了他的唇瓣。
似乎带着恨意般的血腥气在二人唇齿之间蔓延。
路子为的眼神瞬间清明。
他伸手抹去唇间的鲜血,反手给了她一巴掌!
沈夏夏被打地耳鸣嗡嗡,浑身战栗,无力反抗。
以前他们也有肌肤之亲,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,路子为对她的好都有目的,根本不是因为爱她。
路子为掐住了她细弱的脖颈,冷冷的睨着她:“反悔了?”
感受到眼前男人眼中赤裸裸的侮辱,她偏着头,脸上还带着巴掌印,难堪不已。
她颤着声说:“我没有同意和你发生关系,我选择植入胚胎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路子为气笑了,他将她摔到床上,神情漠然又残忍:“在生下孩子前,你就在这里老实待着。”
说着,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房间里瞬间寂静下来。
沈夏夏眼角的湿润瞬间滑落,浸湿了枕头。
没想过有朝一日,自己居然落得这个下场。
她死死地攥拳,抬手挡住自己的双眼,不让情绪外泄,才勉强遮掩住自己的狼狈。
第二天,沈夏夏被带去医院进行移植。
沈夏夏失魂落魄地走进去,医生摇头叹气:“你还这么年轻,为什么非要试管呢?”
她不知道怎么跟好心的医生解释,没说话。
她脱掉裤子,上了妇科床。
走廊隐隐约约的传来路子为和护士的交谈声。
护士担忧地问:“真的不需要麻醉吗?这个手术很痛的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路子为答得干脆。
这话如同一把利刃剖开她的心,心痛又悔恨,揭开心房,皆是伤痕累累。
陌生人尚且有怜悯之心,路子为没有予她分毫。
路子为明知道她是易疼痛的体质,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打麻醉。
她在手术室里浑身发冷,医生欲言又止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。
她不知所措的光溜溜着,冷得血液都快凝固了。
“放松,别害怕。”
话落,超声导管骤然入侵的疼痛让她的冷汗顺着额头大滴大滴流下。
医生看着她疼痛而扭曲的面孔,微不可察的摇摇头。
这么隐秘的位置,如此疼痛,这个女孩就这样倔强的承受着。
含有胚胎的液体一点一点被导入。
漫长的过程,疼到最后她已经麻木了,空洞的双瞳望着天花板的白炽灯,刺眼的发白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她才被人扶去了病房。
明明已经结束,但疼痛仍不减半分。
路子为走进病房,漆黑的瞳孔不见情绪:“以后老老实实的,别再作,少吃点苦。”
她虚弱的说不出话,颓然的望向他,眼中只有绝望。
那眼神看得路子为忽然心中一跳,半响才冷下心来,扔下一句“装模作样”大步离开了。
望着路子为离开的背影,沈夏夏如同一个木偶,没有任何情绪和动作。
宛如死了一般。
她在医院躺了一天后,被路家的保镖再次带回了路家别墅。
每天被路子为的人监督定时定量的吃饭吃药,吃到最后沈夏夏口中只有药味。
哪怕是再丰富的美食,她咽下去也是苦的。
一个月后,她就感觉到小腹微微胀痛,连带着胸脯也有些发酸。
她怀孕了。
摸着平坦的小腹,她失神的想,现在里面已经有一个路子为的孩子了。
只是,这个孩子不被任何人期待。
规律的饮食和作息,她开始慢慢显怀。
路子为好像忘记了她,始终没有来看过一眼,也没回这栋别墅。
每天,沈夏夏都坐在床边,观望天空能看上一天。
这天别墅大门打开了。
是沈晓晓,找来了。
沈晓晓站在那,望着沈夏夏隆起的小腹嘴角,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好妹妹,等你生下这个孩子,就当做我和子为的新婚礼物吧。”
发表评论